@article{oai:bunkyo.repo.nii.ac.jp:00001028, author = {李, 永寧}, issue = {2}, journal = {文学部紀要, Bulletin of the Faculty of Language and Literature}, month = {1999-03-01, 2011-02-14}, note = {插头、插座有扁头、圆头,还有三叉头等,用起家电,很不方便。语言是个文化的集中表现。精神,意识的"输入"、"输出"都靠"语言"这个媒介。在日常生活上,往往碰到"鸡同鸭讲"的尴尬局面,实在不好办。广土众民的中国,这哪能行?先让我们别提"对人类要有较大贡献"这种豪言壮语,连个自我生存都会很难保障。这是严峻的现实。 "现代汉语语浩研究碰到了很多困难,困难之一是研究的依据都是书面语,而现代汉语书面语却严重不纯,很不规范,夹杂着各种方言成分,古汉语成分,还有各种欧化语法成分。要从如法驳杂的对象中整理出条理来,是难上加难,而且即使整理出一些条理来,任何人都可以随手拣起不少'例外'来加以非难。因此,长期以来我总想选择一种比较单纯的对象来分析研究,最后选中了北京话。相对而言,北京话是比较单纯的,特别是日常生活中使用的北京话的口语形式,尽管不可能象化学元素那么纯,个人差异也是很明显的,不过和现代汉语的书面语相比,也可以说是相当纯了"(《北京话初探》)。我很同意胡明扬先生的想法,也是我决心写出小文的动机。 北京话做为一种地区方言,有其特殊地位和特殊价值,因此对北京话的研究本身就很有意义。对北京话的研究,在一定意义上,也就是对现代汉语的研究。 我曾攻读过英文,懂得跟北京话相距不少的中国另一种重要方言--广州话,对日文,我自己认为相当熟悉。这对我研究普通话的孪生兄弟--北京话,有了不少帮助。 要研究北京话,就得在活生生的北京话的,汪洋大海中寻找根据,可惜一个人的能力和精力必竟有限,未免事倍功半,并且还免不了有失误。因此,为写这遍文章,我曾反复参阅了胡明扬先生所著的《北京话初探》和老舍的《茶馆》,《骆祥驼子》。这样,我相信可以避免过于主观。 我深知我自己的能力很有限,写出的文章就很浮浅,望得到读者和同行的指正与教导。}, pages = {155--168}, title = {谈谈北京话}, volume = {12}, year = {} }